從來都不是一個口齒伶俐的人,
聽到了老師的一番說話,
很想回應,卻說不出一些可以令自己滿意的話。
很想說服遲暮的老師, 其實香港還可以很好...
只是, 大概我沒有很多的憑據,
這只是我的主觀願望, 還有, 我對自己的期望。
讀了一篇董啟章的文章, 關於黃碧雲的讀書劇場還有藝術與生活,
關於作者與讀者,
這是文中的一句,
『我: 想為他人而寫, 是不是太虛妄?
栩栩: 我只關心我自己, 是不是太冷漠?』
我一直覺得為他人而寫才是創作的正途,
像電影,
一直比較喜歡現實主義的,
覺得有社會意義的,
才有存在價值。
只是最近在做的, 跟最近認識的, 都好像很無謂。
很迷惘。
10/12/200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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